只因他的浴室,有着浴帘,可林秋莫还没等楚遥反应过来,直接拉着楚遥的手,带着楚遥出门,问向一脸困惑的楚遥道:
“你有什么事情要做的吗?”
楚遥从刚才的思绪上撤出,思考一会。平静说道:
“我要先去吃点好的,你那一点根本就不够吃。”
林秋莫听后,直接带着楚遥,左手抱着小灰来到一座比较有名的楼店,明显这里的品会比较贵,而林秋莫说这一顿是自己请楚遥的,楚遥就闻出一点不对劲的味道。
可这架不住林秋莫这个热情的做势,楚遥在点完菜品,将月角唤出,吞下为其准备的两只生羊,而后自己在菜品上完的那一刻,风卷残云般的吃着百草糕点、血玉山笋、白净骨萝汤等等楚遥都没见过的菜品。
而他没注意到的是,林秋莫那看猪一样的眼神。
“真是不解风情,不知道这位置的重要性吗?”
原来这处坐台是一座情物台,且这酒楼中也只有三处情物台,要不是现在错开高峰期,不然这处位置定然不会被两人定去。
情物台就是最边上且最中间的位置,且这酒楼也只有三层,所以只有三座情物台,只有正对着店门的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情物台,寓意为喜得正缘,同家欢乐。
就连旁边的小二对楚遥的所做所为很是费解,有着这么好的姑娘不谈,却只是吃饭食味,未免太过可惜,楚遥哪会知道这些,在吃过饭后。
他没有任何犹豫就向着自己的家走去,这让林秋莫坐不住下去,将钱交好,急忙跟上楚遥,而小二的眼神中满是错愕,他还是头一回见这种事,林秋莫来到楚遥身旁,脸上全是不悦。语气怨声道:
“吃了我的饭,还走这么快。”
“哼!”
“楚遥,你有什么事要忙吗?”
楚遥现在确实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忙活,可为了能够回到自己一个人的太平天国中,他装出一幅很忙且有事的模样却说出一句:
“我要去修炼。”
林秋莫听到这句话时,脸色瞬间冰冷,带给楚遥一个寒气刺骨的眼神,而后语气不善的道:
“看来你没什么事,那真是太好了。”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林秋莫说完这一句话后,不管楚遥愿意不愿意,直接将楚遥的手拉住,强行将楚遥拽到一处民间戏院,在两人买好票进场坐在一处角落时,林秋莫问向一脸不情愿的楚遥道:
“楚遥哥哥,你以前有来过这戏院吗?”
楚遥心中一紧,自己什么时候变成林秋莫的哥哥了。可还是耐下心,沉稳语气道:
“我和母亲来过一次。”
“你……你母亲?”林秋莫听后,语气变得有些急促不安。脸上泛起阵阵红霞,一副小女人模样。
“那我就是除你母亲第一个带你来这的人,你…你可得好…好好记住了。”
“以后也只能是我!”林秋莫这时已经是满脸通红,鼓起勇气的将这句话说出。
楚遥见状,内心一动,可还不能够确定自己的心意,最后选择不出声,林秋莫没有得到回应,心中的那股火苗在快速熄灭,就连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她只得改变语气,假装坚强缓解尴尬道:“我…我开完笑的,你可别当真。”
她话语落下之时,其实已经心口碎裂散落一地。
“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都已经这样直白,他为何还能无动于衷。”
林秋莫的内心中五味杂陈,眼泪都快要不争气的从泪痕处留出,楚遥眼看林秋莫好似要哭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让她如此伤心,只能是把胸口处的湿巾,递给林秋莫。
林秋莫见楚遥还有点良知,脑袋突然一扭。别过头去,而后一幅我生气了,你要哄我的架势,故作生气道: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心底里已经把楚遥骂了一百遍不止。”
楚遥一听其中的深意,并没有再说些什么,动手刚想要拿回自己用来开鼻涕的湿巾,可刚有动静,就被敏锐的林秋莫察觉到,夺回属于自己的稀有道具。
“女人心,海底针。”楚遥这时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可刚要往深处想时。
只听下方戏曲已然弹奏而起,情乐戏准备开场,待到那人一语之后,再一次响起音乐,周转腾挪之下,变得生动立体。
情乐戏是属于妖玄国的瑰宝,有着很多种类,而今天要讲的是一段爱情故事翻拍而成的戏剧,主要讲的是一家境贫寒的男子,在一次邂逅下,爱上一个身带紫边的女孩,可男孩家境贫寒,又怎能有心实现自己的心愿,于是剧情就此展开。
女孩身为一个贵族家族的长女,本就身命难违,这让得他们两人更加难以成定,两者本无可能性,可这时的男孩有股为之拼命的勇气,使得他在不知明的力量催动下,他来到山岳派,求学仙术。
好在身上正好有着灵根,可惜不是很出众,可在凡人眼中,这就是神仙一样的存在,当他仙术有成之时,那女孩已然要婚嫁,女孩在时间的浸透下,显然是忘记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孩。
待到男孩御剑亲临那女孩所在的九家,那日正是女孩大婚之日,男孩不顾别人反对,强行驱动法力将女孩卷跑。
那些人一见是仙人抢婚,顿时心中没了底气,都对女孩的生死报以最坏打算,但婚礼还需继续举行,将自家第二子女许配给原主,两家联姻继续举行。
在女孩被抢去期间,女孩因这男孩的深刻决心给感动,两人之后很是恩爱,可最终仙凡有别,其师傅早以知晓,可还是帮到男孩了却心愿。
但那师傅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那男孩时,他却拒绝下师傅的意思,他的师傅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将其打入那山岳派的寒极之地。
可男孩与女孩之间,早有一子,男孩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和师傅的女儿结婚,可当婚之日,他带着儿子逃出山岳派。
师傅的女儿很是知晓这男孩的性子,配合他成功逃出山岳派,可她很是清楚,自己早在男孩上山之时就已是喜欢上这男孩。
不然其父亲也不会如此作为,他的父亲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女儿看男孩的眼神中充满爱意,而男孩在和女子的接触下,感到这女子的心意。
可他没有和这女子在一起,最后劝其收起心思,他只爱女孩,而这也成为了古今中外的讨论话题,有人为男孩的诚心给打动,而有的人则不赞同。
明明女子才是最爱男孩的,男孩却对之不理不睬,明明女孩已故去,为何不给女子一个家,让得她这般下场,最后不得所爱。
楚遥看过后,对这戏剧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但林秋莫这时已经被其中的剧情上瘾入迷,楚遥并不能同感,林秋莫瞄看楚遥一眼,发现他一点想法都没有。嘴里小声嘀咕道:
“真是个呆子。”
待到戏剧结束之后,楚遥本想着回去修练,可最后硬是被林秋莫拉着给逛了一圈石道城的夜市,买下很多不知名的小玩具,在临别之际,林秋莫对楚遥说出自己要回家族接受家族训练的事情。
而这应该是一个幌子,很可能她们行动时的遭遇被她们家族给知晓了,这才不得不先让她回家,保平安,最后林秋莫让楚遥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还把楚遥的手帕给没收了,这让楚遥很是费解,一个手帕能干什么?在经历这些过程之后,楚遥回到院子时,夜已然高挂,楚遥静下心。
独自听着院子中风轻轻吹过带来的细微声响,而内心在这一刻变得安逸,楚遥接着把月角唤出,在静坐一会时间,心中有些奇妙的感悟,站在风中随意的舞动着自身的肢线。
这一舞随本心,这一舞随意境。在一阵奇异的舞动下,楚遥心中的一切顾虑都化为泡影,三分钟结束,回房倒头睡去。
在一声鼠鸣下,楚遥起床,着装准备日常的修练维护,让月角跟着小灰回归原来任务中。
就这样过去半个月时间,楚遥第一层的灵海和其上的裂痕在日积月累的沉淀下变得饱和且圆润,而楚遥这时才敢再一次的稳固根基的同时提升境界,在又过去10天的时间,楚遥很是顺利的突破到灵海境中期,修出第二道灵海,之后将其填满。
且在外的孩子哪能不念家,楚遥在石道城买上一匹白色俊马,翻身上背,坐上马鞍就往家的方向赶去,这是楚遥第一次骑马,在一阵熟练下,他总算是能够稳定骑行马匹上路,在阳光下骑行的他,显得分外高大,毕竟好马配好赶人。
其在马上,居然只用半天的时间就到达铁木城门,在楚遥进城后,他第一时间就是往家的方向走去,在城中不能骑马,是很平常的规定,在一段五分钟的路程走过下,楚遥来到家门口处,把马栓在家门外的一颗菊因树上,在进门的一瞬间,一女子在屋内听到门口的响动声,着急忙慌的出了房,嘴里喊着:
“儿子,是儿子回来了吗?”
雪白冰的话语深深的扎在楚遥的内心,他只能强行稳住身型。语气激动道:
“妈!”
“是孩儿不孝,回来晚了。”
雪白冰来到楚遥的近前,用她那双因经常做家务所带有硬痂的手抚摸着楚遥那变得白净英气的脸旁。
“不,不晚。”
“儿子,我给你买了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黄芽糖。”
“来,尝尝看。”
“是不是小时候的味道。”
雪白冰这时放下手,到屋内拿出一种以白为主,有点泛黄的糖块,用木袋装着放在楚遥的手中,眼神满是宠爱,希冀着看楚遥吃下去的场景。
楚遥有些泛泪的尝下一块,柔和道:
“还是那个小时候的味道,辛苦妈了。”
雪白冰在看到楚遥吃下之后,眼神中多出欣喜之情。嘴里带有甜蜜道:
“哪有,你妈我可不辛苦。”
“看着你长大,我这个心里可别提多高兴了。”
楚遥一听这话,有些黯然神伤,自己长大了,可父母却老去,这也是在清理之中,却没有办法的事。
“妈,这三十张金票你收着。”
“以后叫爸也别工作受累,我很有钱的。”
“不够的话,我来出。”楚遥拍着胸脯,眼神坚定道。
可天底下哪个把孩子当宝的人会拿孩子的钱财呢,楚遥还是说得太早。
“儿子有本事了,是好事。”
“但这钱呀,我不能收。”
“我要是收了,你老爷子可要从农家来找我回去了。”
“我们家,虽然没有那么富裕。”
“但是也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你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雪白冰看向楚遥的眼神多出一些欣慰感,语气谦和肯定的道。
在两人一言一语的聊着时,天渐渐模糊。夜晚到来,楚遥在吃过晚饭之后,回到自己房间中,把那藏在隐蔽角落中的红牌拿了出来,其上面的红点已然消失,让人感觉到它似乎只是一块除了好看之外,没什么用处的普通红色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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