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舍不得把棉花糖留下,却舍得对我不辞而别。”
“我在她心里的地位,是不是还不如棉花糖。”
陈识听的一头雾水,“你说的啥醉话啊,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过两天你就好了。”
他这时候也没想到,周宴允不是过两天就能好的那种人,这人看着懒散又混不吝,却是个深情种。
陈识好不容易才把烂醉的男人扶回房间,一转身,听到他哑着低沉的嗓音,又在说醉话,“你回来,把我也带走好不好?”
陈识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是典型的情不知何时起,等意识到时,情根已深种。
想拔出来,难。
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周宴允这一觉睡得很沉。
意识混沌的时候,他就像陷入了幻境,一个小姑娘还在的幻境。
她那张小脸白皙漂亮,一双水润清澈的杏眼望着他,嗓音软软甜甜,“周宴允,等我长大了,你就喜欢我,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醉意浓重的他分不清这是梦还是他经历过的现实,只是听到来自自己内心深处的回答。
“嗯,喜欢你,和你在一起。”
——
三年后。
七月份的北宜,中午十二点钟,骄阳热烈似火。
周恬坐在副驾驶上,催促着正在开车的季修然,“你能不能开的快一点,初宝的航班马上就抵达机场了。”
“大小姐,再快就超速了。”季修然语气无奈,“别急,马上到了。”
周恬怎么会不急,忍不住朝着车窗外张望,好在确实要到机场了。
北宜机场。
飞机降落以后,江梨初取了行李,跟随人流往出口走。
这时,电话响了。
江梨初一看来电,忍不住皱眉,英国现在应该是凌晨四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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