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事，要认罚，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姬鹿眸光低垂，缓缓开口。
然后，率先立下了誓言。
“我从未泄露御兽宗的秦道，任何消息，若违此誓，道消、路尽、无后。”
接着，才将目光看向了盘坐在台下的其余四位长老。
示意他们开始。
脸庞满是胡须的壮汉，脸庞带着些许不满，开口:“我从……后。”
再次开口的是穿着青色大氅的老者。
“我从……”
“够了！”
“老鸟，不需要再立誓了，是我引导那些人去禁地的。”
平淡的声音，从最左位置的一道身影处传来。
那是一个身影消瘦，脸庞英俊，有着狭长蛇瞳的男子。
“臭蛇？”
“王长老？”
一名名高层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男子。
无论是红莲教掀起的动乱，还是星月塔的袭杀，王长老始终冲在最前方。
“为什么？”姬鹿声音有些沙哑，眼前的男子自小在宗门成长。
亲情、友情，所有的一切都在宗门内，怎会背离。
“不认可你们做出的选择罢了。”
“将所有希望寄托于一人身上，这样的抉择，我不认可。”
有着狭长蛇瞳的男子，开口。
同时身躯缓缓从蒲团上站起，看着上位的姬鹿、梁晖。
“不是要杀我吗？来试试。”
阴冷如蛇的气息，在男子身上升起。
青色的虚影，浮现在王长老身后，浑身的气势在不断攀升，做出了鱼死网破之状。
直到，姬鹿从怀中拿出三足古鼎后，攀升的气势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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