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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朱什问，“市图书馆已经处在半废弃状态很长时间了，毕竟很多问题可以直接在网络上找到答案，图书馆的影响力正在逐年下降。就连我也是最近才调来的。”
“我确实是来这里找资料。但你不会是因为我才被调来这座图书馆的吧？”路明非问道，“组织一直在观察我对不对，而因为我最近从纳瓦霍学院回到亚洲，一时抽不出人手，所以才调你来？”
朱什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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